楚临气不过,又拿弟弟毫无办法,最后还是只能气鼓鼓地拂袖起身,带着满肚子的莫名其妙走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静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祈灼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眼底却浮现起一点冷意。李管事试探着开口:“殿下……”

        祈灼微微眯眼,冷淡吐出一句:“查查殿内的宫人,找出谁在你跟我禀告完话之后,离开过景和殿。”

        李管事虽不明白祈灼为何突然查问宫人行踪,但也不敢多问,连忙躬身应下:“是,奴才这就去办。”

        回到之前的内室。

        祈灼一抬眼,就看见桌案上静静放着的木匣,旁边还摆着那壶先前温好,但此刻已经又冷了的青梅酒。

        虽然瓶身的热度已经退去,但原本封层的蜂蜡已经融化,所以那行朱红小楷仍然清晰浮现在青瓷瓶上。

        [秋宵凝冷温醅好,君念我时我念君。]

        祈灼盯着那行字,指腹轻轻摩挲过瓶身,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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