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被过往的枷锁困住,注定求不得真正的自由。那么,他只想托举他爱的人得到自由,有随心所欲做任何事的底气。
祈灼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那碟枣泥云片糕,糕饼上的糖霜在烛火下泛着细微光泽。
这是自己那位母亲送来的,他也没半分要动的意思,只平淡地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书页上。
不过就在这时,屏风外传来李管事的声音:“殿下,奴才从宫外回来了。”
祈灼眼皮未抬,神色没有半分波动:“进。”
李管事闻言进来,脚步轻得几乎无声,刚站定便躬身行礼:“殿下,昨日云小姐去了悦来居,今日特意让奴才带了东西给您,您可要看看?”
话音刚落,祈灼翻书的指节骤然顿住,书页卡在两指间,再没往下动半分。
那双原本像浸了寒潭般没任何温度的桃花眼,抬眼间竟霎时破冰,连眼尾的弧度都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声音比寻常沉了些:“你说什么?”
李管事不敢耽搁,将昨日云绮在悦来居的言行一一细禀。
末了才小心地捧起手中的木匣,往前递了递:“殿下,这是云小姐的贴身婢女特意送来,说是云小姐要奴才转交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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