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洲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眼帘微垂,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阴影,看不出情绪。
若真是体虚到跪一个时辰便晕厥,又怎会有气力,稍作休息就出府去了寺庙。
躲避惩罚,是人之本性。
他对云汐玥做出惩戒,并非要她承受多少皮肉之苦,也不在于她必须跪足多少时辰。而是希望她能自省过错,真心悔过。
只是现在看来,她并非如此。
他面上未起太多波澜,只应了句:“我知道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便有下人进来通报:“大少爷,二小姐听闻您回府,说有要紧事要告诉您,此刻正在外头候着。”
云砚洲眉头微蹙。
这般晚了,却有事要告知他?
云砚洲微抬眼眸:“让她进来吧。”
片刻后,云汐玥身后跟着兰香与翠喜,深吸一口气踏入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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