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我们。”
他的声音比方才低了些,沉缓的暖意裹着呼吸落在耳畔,掌心的温度透过手背漫上来。
“若是逾矩,也是我为你披上这披风,是我逾矩。”
这话落时,穗禾和楚翊的随从就立在身后。穗禾听见,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她和那随从两个大活人杵在这儿,这位四殿下竟能面不改色和小姐说只有他们,真是睁眼说瞎话。
云绮的目光从两人交叠的手间收回,留意到楚翊右手缠着方素帕。
或者说,真不是她想留意,实在是这帕子太过显眼,让人无法忽视,她想装看不见都难。
于是她动作微顿,目光落在帕子上,问道:“表哥的手,这是怎么了?”
楚翊垂眸瞥了眼手背,神色如常:“没事。”
话音刚落,随从已上前半步,替自家殿下解释起来:“云小姐,是上次聚贤楼,殿下为护着您手背被烫伤了块,这些时日还没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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