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你跪下给我擦脚,强迫你夜里给我暖床,甚至让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还抬手就扇过你巴掌。”

        “这样的我,你也能喜欢?”

        她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分替自己粉饰的意思。

        可云烬尘望着她,眼底却滚动着细碎的、近乎执拗的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刻进视线里。

        他平静地轻声道:“那些,我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在他因为被污蔑偷吃贡橘被鞭打时,是她立在光影交界处,整个人像是浸在光里。喊出那声住口,替他证明了清白。

        在他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驳时,是她亲手给他上药,用她那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将药汁一点点细致涂抹在他的伤口。

        在他以为她冷血无情只是胁迫他时,是她亲口对旁人说出,一个冒牌千金,一个低贱庶子,他们天生就该抱在一起舔舐伤口,相互慰藉。

        在他发烧躺了一整日失去意识,以为自己会就那样孤身死去不会被任何人察觉时,是她用唇渡来一口温水救活了他,将他从濒死的边缘又拉了回来。

        这么多年,没人在意他活不活,疼不疼,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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