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是与谁相伴,才会这般乐不思蜀。

        此前十数年形单影只,贫瘠的内心早已是寸草不生的荒芜。不知从何时起,思绪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眼里心里,便只容得下她一个人的身影了。

        或许是那夜他烧得昏沉,她俯身用唇渡水入他口中时,那一点微凉的柔软带着救命的暖意,烫进了骨血里。

        又或许是那晚他掌心用力箍着她的腰,她却牵着缠在他颈间的锁链,两人以近乎窒息的姿态相拥时。

        那一刻,他便知,自己已经将身心全然献祭,没有退路了。

        想念她的吻,也想念她的巴掌。想念将她拢入怀中时,那能熨帖骨髓的温度。想念她身上温软又惑人的气息。想念她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成了刻在骨头上的瘾。

        迫切地想见她。

        所以他才趁着夜色,又一次寻了来。

        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也好。

        可穗禾听到他的问话,却这般回:“三少爷,小姐回来了,只是大少爷正在房里陪着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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