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是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捂住颈间红痕的位置,像是不愿意被兄长知晓,避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随便找了个借口:“…不是,是蚊子咬的。”
深秋萧索的天气,哪里还有蚊子呢。
他的妹妹,怎么连说谎都这般不熟练。
“是吗。”云砚洲脸上没什么表情,指腹却精准按在那处红痕上,力道不轻不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窗台上的花,“难怪,红得这样显眼。”
他的妹妹还小,未经人事。
会对男女之事好奇向往,本是寻常。
也是她太单纯,更会轻易被旁人引诱。
但,若是她心里还没想好,那个霍骁却把持不住,以她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又如何能招架得住。
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受委屈、遭伤害的,只会是她。
都是他这个做兄长的教导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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