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这位石帮主的武功，到底是怎么练的？难道是天授神功？”
“我带你去看看。”
“去哪儿看？”
“贝海石的书房。”
“这算不算偷学武功？”
“不算！”
“为什么？”
“因为咱俩绝对学不会！学会了才叫偷学，学不会就是看看热闹！”
李兆廷理直气壮的说歪理。
冯素贞很想辩驳两句，转而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没学会算是偷学吗？这与街头看杂耍、卖艺有什么区别？
难道看杂耍、卖艺是偷学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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