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告诉你？”风舞冷声道。
“就凭我能定你的生死，我能让你出现，也能让你消失。”
“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会怕死吗？”
“你不怕死，可你害怕失去自我。”问天羽说道：“难道你真的舍弃得了眼前的一切？”
“不错，我是爱上了秦斩，难道你没有吗？”
面对风舞的反问，问天羽毫不掩饰的说道：“我是爱上了他，爱上了自己的徒弟，所以我才会选择离开他。”
“真是可笑，既然爱他，你为何要离开？你这不是给自己痛苦吗？”
“或许，我还没有想到怎么去面对他吧。”
“你可真懂得给自己找借口。”
“就当做是借口吧。”问天羽说道：“来到这里也有很长时间了，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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