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英国主要由机构和大型银行持有俄债不同,法国的俄债持有者结构非常特殊。
得益于广泛的宣传和俄法同盟关系,数百万法国中产阶级和下层中产阶级比如教师、公务员、农民、店主、退休人员等将毕生积蓄投资于所谓的“稳定的沙皇债券”。
这被视为一种爱国且可靠的投资。据估计,持有俄债的法国家庭高达两百万户。
两百万个家庭受到影响,要知道法国当年的总人口只有三千多万人,如此广泛的中产阶级财富瞬间蒸发,对法国社会造成了毁灭性打击。
它摧毁了一代人的财务安全,加剧了战后的经济困难,让许多家庭因此陷入贫困。
苏联开了一个革命之后可以违约的先例,后来有非常多的国家效仿,就越盟的属性,学习苏联不是迟早的事情么?
到了一九五四年,难道法国侨民就不会像是南斯拉夫的轴心国余孽那样下场么?
法国人也是人。一样会落难。法国一旦撤离法属印支,侨民的乡下别墅和庄园被抄,一家人仓惶逃离不知道受多少罪。市区的花园洋房成了“无主房”,被独立之后的南越政府没收。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科曼都想要把东方大国法国的资产趁机打包减少损失,可惜他此时人微言轻,而且一时之间找不到接盘侠。
反正法租界都已经不存在了,东方大国也没有多少法国侨民,法国在华资产肯定没有英国多,想想也就算了,他也没有能力把所有法国人都救了。
回到公寓,又见到艾娃加德纳的脸,科曼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不少,食者性也,古人诚不欺他……
和勒菲弗尔的时候是一种心情,和艾娃加德纳对话的时候又是一种心情,虽然说的都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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