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曼此时立场不同,但一想到宋朝的武功心中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只是经济、商业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打不过辽金就算了,连越南都能让宋朝丢人,确实是说不过去。没有武功一直是宋朝最大的喷点。

        就像是拿破仑三世一样,规划了巴黎的城市建设,修建了一万多公里的铁路,任内完成了晚了英国五十年的工业革命,可色当一败涂地成全了德意志帝国的崛起,就别想在法国的历史书上得到什么好评价。

        科曼想要为宋朝挽尊一下,一想到被越南反扑过,挽尊的话也说不出口。

        不过好在科曼和吴廷俶都不是当事人,处在吴廷俶的角度,他只能看到越南自古以来被北方邻国欺辱的旧事不断重演。

        看到科曼旧事重提,吴廷俶简直是一把心酸一把泪,“两千年来,我们的国家不断被侵略,他们要毁灭我们的风俗,在几百年前差点就成功了,那是一场束发易服的运动。”

        “哦。”科曼一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应该是明朝初年的事情,为了永久的把交趾收回来,对已经脱离了几百年中原王朝越南人的一场移风易俗操作。

        对已经独立的越南来说估计意义和剃发易服差不多,换做是英国人还会站在吴廷俶面前发表两句赞同烘托气氛。

        可科曼是法国人,法国不像是英国到处考证其他文明的历史,法国的风格是消灭其他落后民族的文明,所以吴廷俶指望科曼有同情心是不可能的,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干,而且法国已经部分成功,把越南的文字换成了拉丁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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