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川也没追究,只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行了,这水果你自己端回院子吃吧。”

        宋清雁如蒙大赦,刚要端着盘子溜之大吉,忽然想起一件顶顶重要的事,脚步顿时钉在原地。她犹豫再三,还是转过身,小声问道:“王爷,奴婢尚未被安排住处。”

        沈淮川已走出两步,闻言脚步一顿,侧过半张脸,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哦。对哦,本王忘了。这府里空院子多的是,你自己挑一处顺眼的住下便是。离本王的主院近些还是远些,随你高兴。你那个寒酸包袱,方才本王瞧着碍眼,让阿亦替你扔了。自己去账房支点银子,裁几身新衣裳。”他略一沉吟,像是思考给她多少月钱才合适,“嗯……每月就先支一百两吧。”

        一百两?!

        宋清雁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在宫里当一等宫女,月钱也不过十两!这淮王脑子虽然有病,但是实在大方!

        巨大的金钱诱惑像一只小钩子,轻轻挠了一下她坚定想要咸鱼躺平、随时准备跑路的心。她可耻地、清晰地咽了一下口水。

        叛、叛变好像也不是不行……至少经费很足啊!

        她这点细微的心理活动和吞咽声,似乎半点没逃过沈淮川。他完全转过身来,脸上那点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回来了。

        就在宋清雁被金钱冲昏的头脑开始计算自己干几个月可以跑路当小富婆的时候,沈淮川的下一句话,如同三九寒冬的一盆冰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你很喜欢钱啊?本王这里倒是有更好的赚钱方式,”他语气轻快,仿佛只是忽然想起一件小事,“本王瞧着雁儿姑娘甚是合眼缘,说话也有趣。不如本王这就去向皇兄请旨,让雁儿姑娘做本王的第七任王妃如何,一个月月钱不止一百两。”

        宋清雁一口蜜瓜刚偷偷塞进嘴里,还没尝出甜味,就彻底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噎得她瞬间面红耳赤,眼泪狂飙,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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