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说话了?”
“不关茅姨姨的事情,师父你听……”
她想辩解,舌尖却仿佛被冻住。
自从偶然窥破这玉佩玄妙,起初只是好奇,后来竟如饮鸩止渴,渐渐成瘾。
她躲在枕边,听师父独处时的叹息,揣测他的烦忧;
听师父外出的步履,悬心他的安危……
这些,都成了她藏在枕边的慰藉……她以为师父会永远不知道。
知微抱紧食盒,喉头哽咽,万千话语被生生堵了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陈业摩挲着玉佩,语气平淡,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监视为师,很好玩?”
“不…不是的师父!”知微猛地抬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就是…就是想知道师父在做什么,想多听听师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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