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那个如同木偶般的女孩,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呼吸略有急促。
她的姐姐。
那个在她心中,一直骄傲坚韧,如同一朵迎着风雪绽放的寒梅般的姐姐,此刻,却如同一只被驯服的,最卑贱的家畜,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脚下。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何至于此。”
陈业摇了摇头,用灵力将林琼玉托起来。
只见少女白皙的额头上血肉模糊,不知在这提前跪了多久。
林琼玉的姿态放得够低,低到陈业心生不适。
“主人……之前今儿踢了主人一脚,还请主人责罚。”
少女微咬红唇,目光望向陈业腰间缠着的刮骨鞭,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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