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簌有些意外:“没成想,李光宗竟真与魔宗有牵扯……倒是没白杀他。罢了,无所谓……他人死都死了,这令牌你可以收下。或许日后有用。”
金发少女将那枚漆黑的令牌在指尖抛了抛,随即丢给陈业。
陈业连忙接住令牌:“白真传的意思是……这令牌另有他用?”
“嗯。”
白簌簌点了点头,指着陈业腰间的腰佩,
“类似灵隐宗的身份腰牌,是一个能充当身份凭证的信物。之前,拐走你徒儿的魔修,便是杀了平卓,从他身上得到了灵宝门的信物,借机从灵宝门的地盘逃走。”
听此,陈业将腰佩收好。
虽说,他现在尽量避免和魔道的人接触。
可奈何,此时已经有一个魔修留意到他的徒儿,他与那个魔修,日后必然还有牵扯。
“行了,此事已了,本小姐还有要事,需要回到灵隐宗……你在月犀坊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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