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踢。
更像是……用脚尖蹭了蹭?
陈业不明所以。
然后,黑毛团子便默默地、像只做错事的小猫一样。
用小脑袋抵着他的大腿,细若蚊呐地说道:
“师父,对不起……”
“嗯?”陈业一愣,“怎么对不起了?”
知微没说话,只是把小脸埋得更深了。
她觉得自己太坏了。
以前师父天天打骂她们的时候,她只觉得恐惧和麻木。
偶尔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好,便会受宠若惊,惶惶不安,生怕下一刻就是更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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