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拢手袖中,指尖却漏着冰碴,在地板上洇出几处深色水痕。
“师父。”
黑毛团子起身时踢倒了铜盆,热水泼洒在地。
她罕见地没有收拾,只是垂首站着,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
陈业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两个团子一个面壁装睡,一个低头不语,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剑拔弩张后的余韵。
他目光扫过地板上的水渍,又看向青君微微发抖的肩头。
“李婆婆给你们做了冬衣。”
陈业故意把包裹放在床上,往常这个时候,青君早该扑上来翻找,此刻却连头都没回。
知微机械地解开绳结,指尖碰到厚实的棉袄时微微一颤。
粗布内衬缝着细密针脚,领口还绣了一只黑乎乎的小狗,足以可看出老妇人的用心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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