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段记忆朦朦胧胧,断断续续:
浓烈的青竹酒味,案几上蜷着叶片发黑的灵植。
他醉醺醺捏起去疾刀诀,刀刃精准剖开叶脉间细若发丝的害虫。
接着,便是突如其来的掌风。
记忆到此结束。
“怎么感觉,前身是被栽赃了?”
陈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但前身喝得太多,记忆模糊。
他实在记不清,前身醉醺醺时有没有对女修动手动脚。
“这对修者,记得是外地修者,不会是石镜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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