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在地面抓出道道血痕,可娇小的身子依旧被木架压的动弹不得。
前身,真是个出生啊!
这么小的孩子,能忍心下手的?
陈业心头,蹦出一股子无名怒火。
他掀开潮湿的棉被正要起身,就被脑袋炸开的痛楚激得蜷起身子。
他下意识地摸向后脑勺,一手的鲜血。
前身被修者重创的伤口还在渗血。
“别动!”
陈业忍着眩晕低喝,踉跄地扑向墙角。
木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被他用肩膀硬生生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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