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过。”
温颂的态度很坚定,也不容商量,“什么弥补我都不要,我只要离婚。”
话落,她知道周聿川听不进去,也无心再等周聿川的回答,起身拎着包包就要离开。
“小温颂,”
身后的男人叫住她,语气是一贯的温润。
温颂头也没回,径直要走,还没走到玄关,就听见他接着出声,问道:“你知道你父母当年的死因吗?”
“知道。”
温颂的脚步狠狠一滞,“是意外。”
她说得好似轻松,拎着包包的手指却不自觉掐进了手心。
周聿川缓缓踱步过来,在她面前站定,大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你就没怀疑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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