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会了。

        她可能会回过头,去找周聿川或者孟清婉,她豁出去了,总能让佟雾平安无事。

        可但是此时此刻,对上商郁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温颂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服输。

        她自嘲地笑了下:“可能是周聿川,又可能是商彦行?再或者,哪个老头看上我,我也愿意……”

        “砰——”

        卫生间的门猛地摔开到最大角度,重重砸在墙壁上,生生截断温颂剩余的话音。

        男人直接走进浴室将她打横抱起,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后,又转身进了浴室,手里拎着条柔软干燥的毛巾。

        他眼底没什么情绪,周身戾气却轻易透出了他的不悦。

        温颂往后缩了缩,就见他坐过来,单手捏住她的两只脚踝,放到膝盖上,用毛巾抱住她的双脚,不轻不重地吸干水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温颂脚上时,莫名的,愈发赏心悦目。

        大抵是小时候,他给自己擦过很多次脚,温颂并没有觉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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