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川回过头时,眉眼中的阴霾已然散尽,“下班了?”
“对啊。”
沈明棠撒娇般抱住他的手臂,“好累哦,赵老今天上午的患者特别多。”
她跟在赵贤德手下学习,倒是能学到一些东西,就是累。
真不知道温颂平时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患者,怎么顶得住的。
不过,贱人有贱命。
她们不一样。
周聿川眸光静静地审视着她,“玉坠找温颂拿到了?”
“拿到啦。”
沈明棠笑意盈盈,拉着他上车,又嘀咕道:“不知道她抽什么疯,可能是因为上次酒店的事在记恨我,非说这个玉坠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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