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寒冬腊月的深冬,等她掉进湖里,再去祠堂领一顿鞭子,基本也要掉大半条命了。
温颂清楚,无论商彦行的伤是不是她做的,她知不知情,其实都无所谓。
老太太只是需要有一个人,来承担怒火。
只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冻得牙齿都在发抖了,膝盖下的冰面也早就开始消融。
老太太折磨人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
跪在那条熟悉的小石子路上时,她虽然痛,却什么都不用想。
而在这里,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扑通一声掉下去。
人最怕的,就是不确定。
商叔在月色下回到大厅,走到老太太身边。
“老夫人,人已经跪下了。”
“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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