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急刹。
三年前的事,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商郁早有预料,俯身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冰冷至极,“那你要听谁的?周聿川的?”
“听谁的也不会听你的!”
温颂拼命甩开他的手,像一只应激了的小豹子。
商郁冷笑,“以前是谁求着我别丢下她,说会永远听我的话?”
“你也说了是以前!”
温颂从未如此失控,双眼通红地瞪着他,“商总,我二十四岁了,不是七岁。”
“你勾勾手,我就没有任何防备地跟你走了。”
话落,手上的桎梏突然松开些许,她利落地打开车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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