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一边嗷嗷哭,一边不服地问他,“我怎么娇气了,我哪里娇气了。”

        商郁也不恼,细细给她擦着活血化瘀的药,扯开话题,“疼不疼?”

        温颂疼得龇牙咧嘴,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商郁,疼的人是我,你脸色这么难看干什么。”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她,哪哪儿都娇气。

        特别是在他面前,不依不饶的。

        思绪不断与过往交错,温颂眼眶没由来地酸胀,“以前是以前,不一样。”

        以前,他是哥哥。

        是真真实实将她捧在手心整整九年的人。

        “哪里不一样?以前我是商郁,你是温颂。”

        商郁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难道现在我不是商郁,你不是温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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