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姜培敏与他说话,也不得给几分面子,“我清楚温颂大学四年是跟在你身边的,你难免有些护犊情深,但是你对她的了解可能不太够。她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看着乖顺,实则心眼多得很……”
“我呸!”
余承岸快要被气死了,完全没了平日里中医泰斗的淡定,健步冲到姜培敏面前,唾沫横飞地骂道:“她是什么人,我比你这个容嬷嬷清楚得多,少话里话外贬低人!”
沈明棠忙不迭地姜培敏擦脸,劝道:“余老,您的学生多了去了,温颂又不是您的那个入室弟子,不值得您这么大动肝火……”
三两句话,居然急眼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温颂就是那个入室弟子。
“谁说她不是了?!她就是!”
余承岸朝温颂看了一眼,当着所有人,抑扬顿挫地开口:“我这辈子正儿八经收在名下的,就她这么一个学生。我带她的时间不止四年,而是十六年!”
“她九岁开始跟在我身边学医,从认药开始,一步步稳扎稳打,医治过的患者不计其数,现在居然被你们怀疑她是靠关系才研发出这款药的。”
“依我说!商郁是靠关系,才让她愿意替商氏研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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