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姚，这么贵的训练师，你得准备个摄像机，全录下来才行，要不然太亏了。”刘鹏给出主意。
他这个主意，队内的王群和大王王重光还真想到了。
“算了！”
已经赶回来的李秋平摇头道：“人家能让我们旁观就已经不错了，你们想想那些年，咱们工厂引进的外国设备，坏了，请人家工程师来修，人家都藏着捂着，不让你看怎么修的，这报纸都报道过。”
“最关键的，又不是咱们出的钱。”
如果是东方队掏的钱，那还有讨论商量的余地，可这是达菲自己花钱请的，说白了是人姚明自己的事儿。
王重光叹口气，只觉得憋屈，但很快调整好心态，道：“没事儿，就是训练嘛，当年咱们也就那么过来的。”
他是李秋平和王群的教练，对于中国早些年的篮球环境更清楚一些。
李秋平苦笑道：“话是这么说，可咱们也得承认，和人家确实有差距，而且差距还不小。”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三人没再深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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