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二指往香头上一挟一弹。
香头追着烟气飘去的方向流星般赶过去,便在虚空中仿佛撞到了什么隐形的东西般篷然崩裂,化为漫天星火如雨般密密落下,便在空中廓出一个模糊的人形。
那人形正往窗口方向逃窜,被火星沾到,登时手忙脚乱地扑打。
只是那火星不扑打还好,越扑打分裂得越多,最终把整个人形沾得密密麻麻,宛如个火人般痛苦倒地翻滚不停。
黑暗中响起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凄厉低嚎,阴气森森,一听就不是人声。
隔壁堂屋里的低低说笑打牌声猛得停止。
跟着有人小跑过来敲门问:“狼哥,兴爷,你们怎么样?”
疤狼喝道:“守好外面,别进来,缠兴爷的脏东西来了。”
那人急问:“狼哥要不要帮忙?”
疤狼骂道:“帮个屁喔,你们会捉鬼吗?老实守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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