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军刀却完全没人理会,任凭锈迹封锁了它的锋芒杀意。
这是谁的刀?
我将刀举起来正想细看,却觉出阳光不对,扭头往窗外一瞧,居然已经是黎明时分。
这是磨了大半天加一夜吗?
不对!
我屈指一算,恍然惊觉。
不知觉间,我竟然磨了三天三夜!
先前的浮躁繁乱已经一扫而空。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仔细把军刀归鞘,重给斩心剑奉香三炷,便起身收拾屋地积涸的锈水。
包玉芹依旧准时来送早饭,看到我收拾屋子,一时又惊又喜,“惠道长,你可算是起来了,哎哟,这几天,我一来送饭,就看你在磨刀,也不敢喊你,只能把饭放下,可等再来的时候,也不见你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