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像前盘坐着个和尚，背对着门口，披着黑白相间的袈裟，轻轻敲击着木鱼。
笃，笃，笃。
声声脆，一计计，仿佛直接敲在心头上。
明明很响，可迈过门槛进屋前，却一丁点也没听到。
我微微侧了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身后。
年轻和尚正慢慢将佛堂门合拢，脸上挂着一丝诡异僵硬的笑容。
烛光微微晃动。
映得大日如来的脸阴晴不定，仿佛活了过来，正森然向我冷笑。
我停在和尚身后十步远的位置，道：“你是空法戒哪位僧都？”
和尚木鱼敲击不停，也不回头，道：“我是空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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