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兵在旁边负责磨墨压纸。
房门没关,那个男人径直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斜斜一倚,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我只当没看到,继续写我的字。
保镖跟着进门,便站到了沙发后方。
只有陶明亮老实走到桌前,鞠躬行礼道:“惠道长,你好,我是陶明亮,请葛老仙爷做中,求您救命。”
说完,掏出个信封来,双手奉上。
我没理会他,继续写我的字。
陶明亮就那么一直保持鞠躬状态,一动不动。
我写完一篇字,放下笔,欣赏了片刻,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道:“怎么称呼?”
男人拍着大腿笑了起来,“有点意思啊,老陶在京城地界上也算有些脸面,到了你这里都装成孙子,你却连个话头都不给,倒是跟我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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