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却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觉得好脸熟,再仔细看,那英挺的眉眼让我恍惚了一下,“妙姐?”
那人不耐烦地推着我往屋里走,“有话进屋再说!一个人这么喝法,也不怕喝死在外头……”
这语气态度……真是妙姐!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妙姐,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那人挣扎了两下,突然不动了,就安静地呆在我怀里。
淡淡的香味飘入鼻端。
那是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方法制出来的线香的味道。
这种香味儿,也只有她和我身上才有。
我贪婪地凑到她发丝脖颈间闻着这香味儿,怎么闻都闻不够。
然后,我就完全糊涂了。
所有的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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