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砚,谁让你走路鬼鬼祟祟的没有声音,跟做贼似的,我们还以为有人在外面偷听。”

        谢司砚无辜的摊手道。

        “大哥,我这是正常走路声音好不好?是你们太紧张了,要不下次我来,拿个大喇叭事先喊一声“谢司砚驾到,统统闪开”,让你们做好准备。”

        谢忠国出声打断:“你们两个别斗嘴了,事有缓急,先说正事,司砚,你怎么突然来了。”

        谢司砚面色一正,瞬间变得正色起来。

        “爷爷是这样的,刚刚聿珩给我打电话,说封先生已经去过了别墅,给念念施针疏通了头部的淤血,估计用不了几天念念就会慢慢恢复记忆了。”

        谢忠国一听施针,又开始吹鼻子瞪眼。

        “什么?那个姓封的居然敢扎我孙女。”

        谢渊赶快安抚道:“爸,您先不要激动,事先我和封先生沟通过,只需要在胳膊上的穴位扎一针即可,封先生在中医界声名远赫,他的技艺自然不会有任何差池的。”

        谢忠国的脸色这才好转。

        “算他识相,没有拿我们杳杳做实验。”

        谢渊觉得父亲老了,怎么变得像个小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