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砚垂眸,盯着地板一瞬。

        在抬头时敛去了情绪。

        “宋盈惜一直都在躲着我,上次我查到她在芝加哥出差,特意飞去找她,等我到时,她已经走了。”

        他哑然失笑:“不过都怨我,大学时一直都没有发觉我的心,对她冷冷淡淡,如果不是在那次醉酒后她怀了柚子,生下来无力抚养给我送来,我都不知道她一直暗恋我那么多年。”

        顾聿珩拍拍他的肩膀:“用我帮忙联系一下宋盈惜吗?”

        谢司砚回神,勉强笑了一下。

        “先不谈这件事了,头发我已经准备好了,分别要了父母的,你的呢。”

        顾聿珩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包装。

        “这里面装的就是念念的头发。”

        在谢司砚将要伸手接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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