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渴望,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深藏的贪婪。

        “小姑娘,可是姓陈?”陈汜的声音刻意放得缓慢而温和,带着一丝港岛口音。

        陈灵均放下笔,礼貌地点了点头,“老先生,您是?”

        “老夫陈汜。”他说出自己的名字,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女孩的反应,“从港城来。论起血脉,我们或许还是一家人。”

        陈灵均有些意外。

        陈家在内地的分支,因历史原因早已散落四方,她所在的这一支,是南派专精风水堪舆。

        但从未曾听长辈提过陈家还有前往港岛的?

        陈汜一伸出干枯的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在空中虚虚画了一个极为繁复的符号。

        那符号一闪而逝,没有引起任何灵气波动。

        那是陈家“问天”之术的起手式,其核心的“气韵”是外人绝不可能模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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