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哭。
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尽一样,沾湿了一片衣服。
舒姣也没出声儿阻拦。
直等到她自己哭了个痛快,将心头的郁气和委屈散去七八,见她缓缓收声儿时候,才轻声安抚起来。
不大会儿,许是哭累了,舒怀野倒头便睡。
睡得很安稳。
舒姣等她睡熟了,才出门儿去扒拉两口饭。
没等两天,警方便把户籍证明送了过来,捎带手就把舒怀野送进了学校读书。
跟舒姣在同一个学校。
学校的老师对舒怀野寄予厚望,但教了一阵儿发现她只是个普通学生后,不免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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