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女人,是去年新“嫁”进来的。
眼角余光打量着四周的山路,微微动作间,脚下传来一阵儿铁链碰撞的轻响。
还有那边烧火的女人,已经完全与村里的农妇融为一体,只有偶尔眸中闪过的几抹幽光,才能窥见她心底真正的想法。
舒姣缩在角落里,观察了这群人两天。
然后……
“别吃米。”
三个端正的仿佛打字机打出来的字,写在纸条上,塞进了每一个有求生欲的“她”手中。
不知道谁写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兜里的。
她们看着纸条,浑身颤抖着,然后都默契十足的将纸条销毁得一干二净。
面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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