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听烦了,手上折一根去年还没烧完的、晒干的玉米杆塞进灶里,飞起来的灰尘、渣子落得满身都是。
“没呢,少说还有五分钟。”
003检测了下,“总得吃点儿苦吧。不然就这么醉死,也太痛快了。”
舒姣没应声。
她看到灰黑的墙角,爬过巴掌大的一只蜘蛛。
灶台的火映红她的脸,倒看不出她此时脸色到底是好是坏。
“笃笃笃。”
早一步进屋的奶奶,在那边切着咸菜,寻思炒一碗咸菜鸡蛋,下个面便做今晚的晚餐。
当然啦。
那鸡蛋,从来都是没原主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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