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
不。
没那么晚。
她还没出门就得没了,还是浑身上下都被打成筛子的那种。
所以,她渐渐也没了人性。
什么可怜不可怜,什么无辜不无辜?她不可怜?她不无辜?
怪不得她。
怪只怪,那些人自己蠢,什么当都上,不是吗?
只是午夜睡不着的时候,坐在床头点燃一支烟,伴随着烟雾回想这么多年蹚过的血河,嘲讽的回忆起多年前——
那只在梦里才会响起的,妈妈曾给她唱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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