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又等,岳时实在熬不住内心的忐忑,率先开了口。
“岳时。”
舒姣唤着他名字,手中把玩着一枚黑棋,“棋下得不错。”
“臣也就这么个小爱好。”
岳时仍是谄媚的笑着,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不是听说崔存安棋艺高超吗?”
“往日臣跟他搭不上边儿。”
“他老是高高在上看不起臣,这下落到教坊司,臣来看看……热闹……顺便……”
说不下去了。
明明往日说得那么流畅的话,眼下字都到嗓子眼里,他却吐不出来。
对上舒姣那似笑非笑,仿佛早就看破他伪装的眼神,岳时唇边练了数年的假笑,都不知不觉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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