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诡异的笑着,都没看地上的疗伤药一眼,“我记得你,美味的……香煎牛排。”
阮宁安:……
旁边警戒的同伴:???
香煎……牛排?
这是什么奇葩形容?
“你叫什么?”
舒姣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而是又追问道。
“阮宁安。”
“阮宁安~阮宁安……”
舒姣用皮肉烂掉只剩下白骨的手指,散漫而随意敲了敲铁牢门,“打开它,放我出去。这将会是你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阮宁安沉默的看着舒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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