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同福来的糕点,但别给他吃太多;四月的时候,记得带他出去看桃花;冬日落雪,别让他……咳……别让他一直待在外面吹风……”

        “妻主!”

        宁思墨哭得泣不成声,“妻主,别说这样的话。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我先下去给你探探路,你怕黑,我在那等着接你。”

        谢维庭说着,轻声笑了起来,“初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是谁家的小郎君,瞧着弱不禁风的,想来必得宠着才好……”

        她念了一阵儿。

        声音便越来越轻。

        最后抓着宁思墨的手忽得无力垂落,随后,谢府便响起一阵哭声,呜呜咽咽的,仿佛连院里栽种的树都带上悲切之感。

        她这一走,也仿佛带走了宁思墨所有生机。

        不到一月,宁思墨便病重在床。

        哪怕谢家借用谢维庭留下的旧情,从宫中请了最好的太医,开了最好的药,都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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