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
是不可能的。
顶多杀一批，收一批当狗，明面上光风霁月，背地里偷摸分赃罢了。
“你信我就好。”
舒姣说着，轻叹一声，眉眼间都带着几分落寞，“你知道的，我没有什么朋友，你算是与我最亲近的人了。”
“刚才你转身就跑，我担心你被吓到，误会我是个手段凶残的恶人，才急忙来跟你解释的。”
“没、没吓到。”
陶以安想到刚才那一幕，心又不争气的开始狂跳。
“那你为什么要跑？”
舒姣语气幽幽问道：“是我玩笑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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