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似乎都早早被打碎了所谓的傲骨和英气,那腰肢折得比柳枝都软,只偶尔眼神里闪过几分悲色,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端的演技。

        “那个武剑的。”

        萧宓喝了两口酒,轻倚在舒姣身边,“是威武将军之子。我父皇还在时,威武将军府成了世家和父皇博弈的棋子,后被抄家。”

        “这小子模样好,本该被流放的,他“老朋友”寻了个替身代他。那替身半道就死了,他被打断了手脚塞进青衣楼来。”

        断了手脚,又接起。

        这舞的剑,习的武,便再没有往日能杀人的力道,真反抗起来便更像是欲拒还迎似的。

        “可惜了。”

        舒姣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可惜?”

        萧宓唇角微勾,“不可惜。这做了选择,就要承担选择错误的后果。”

        就像她和母皇,还有舒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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