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倍感无语,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事,也轮不到他来管。
他更没资格去做那个正义使者。
现在厂被烧了,或许是个好的结局。
“陈国良家这两年没少为了这事找厂里的麻烦,厂里理亏,每年都给了他们家补偿,可是没想到,陈广军这小子……”
陈国强连连摇头,有些痛惜。
被陈广军这么一搞,纸厂一时半会儿怕是别想恢复生产了。
不仅如此,陈广军这辈子怕也是毁了,一时的不理智,葬送大好的青春,却是挺让人痛惜。
“敬云叔一辈子教书育人,多好的人呀,结果儿孙弄成这样,实在是让人唏嘘。”
陈国强十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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