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此刻只得同乘一马。
好在一分钱一分货,这马匹还算壮实。
不知走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半个时辰,时间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中失去了意义。
那抹象征着峡谷出口的黯淡天光,终于近在眼前。
风沙似乎也小了许多,空气不再那么刺骨阴寒。
“咳…咳…”
苏岩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呕出一小口污血。
但经过自愈,他已不似先前那般虚弱。
终于,眼前不再是单调的黄沙。
一条浑浊宽阔的河水出现在视野里,河岸两侧,顽强地生长着低矮的灌木丛和成片的、叶片宽大坚韧的不知名野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