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更大了,吹拂着茶棚破败的毡布,发出呜咽的声响,像是在为这满地的亡魂送葬。
“走。”
他双腿一夹马腹,黄骠马再次扬起四蹄,冲入漫天风沙之中。
李虎和柳殊谣紧随其后,三骑绝尘。
连续奔行了近两个时辰,人马都已疲惫不堪。
苏岩勒住缰绳,在一处背风的沙丘后停下,让马匹饮水吃草料。
李虎几乎是滚下马鞍,扶着马腿干呕了半天,才喘着粗气瘫坐在沙地上:“我的亲娘嘞,这马背比婆娘的拳头还硌人。水……谣妹儿,快给我口水……”
柳殊谣默默解下水囊递给他,自己则蹲下身,小心地检查着马匹的蹄子和口鼻。
苏岩靠在一块风蚀岩后,闭目调息。
怀中的摄魂珠却传来一阵阵异常的悸动,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珠体微微发烫。
珠内原本就存在的十二万亡魂的躁动,让苏岩的丹田气海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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