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贵女的尸体,被他用特殊手段彻底化去痕迹,只留下弥漫在空气里的淡淡血腥与一丝清冷余香。
天蒙蒙亮,风沙依旧呜咽。
苏岩推开了自家那扇破烂的木门。
如同往常一样,避开本就寥寥无几的村人,沉默地走向李虎家。
有些告别,是必须的。
李虎家的院门虚掩着。
苏岩推门进去,正看到李虎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睡眼惺忪地从土炕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准备去墙角放水。
“阿岩?这么早?”
李虎揉着眼睛,看到苏岩背着一个小得可怜的包袱,神情微微一怔,“你这是?”
“走了。”
苏岩简短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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