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斜的门板被撞开,劣酒、汗臭、骆驼膻味混合着呛人的烟雾扑面而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钉在狼狈闯入的两人身上。
“哟。哑巴岩,虎崽子。被哪家婆娘撵得尿裤子啦?”
本地闲汉的哄笑毫不客气。
苏岩当然不是真哑巴,只是当初在矿山当矿奴的那段非人日子,让他心态扭曲,寻常不愿开口。
“李虎你小子是不是又管不住自己的招子,往不该看的地方瞟了?”
另一个老客也嗤笑着接口。
酒铺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李虎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又羞又怕又窘迫,缩在苏岩后面,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里。
他这点“爱好”,放在全村都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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