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二狗他爹倒退两步,喉咙滚动,“这婆娘……把陈老六药死了?然后自己也……喝药了?”
老支书叹了口气,摇摇头:“唉…~造孽啊……”
徐凤娇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她忍了一辈子……最后连死,都挑了个最安静的法子。”
炕尾草席上,陈贱的尸体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旧衣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这傻女人……”
徐凤娇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死都要先给闺女收拾体面……”
陈野沉默着,目光扫过这个破败的家——掉漆的柜子、裂了缝的土炕、墙角堆着的空酒瓶……
一家三口,两天之内,全没了。
——
晌午,镇上公社来了两个干部,皱着眉头在屋里转了一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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